谢望安仍然还是犹豫不定,他心中其实有诸多疑惑。
他和李不裳是在京都遇见,为何她能跨越千里在海城缠上自己?
还有自己重生了,按道理是重置了18岁之后的所有事,李不裳这踏马也能缠上他,好像搁自己身上装了gps。
其中的离奇他想不明白,也不敢想明白。
“行了行了,别给我扯大道理,赶紧给我弄点护身的东西。”
“你真不让我给你算算命?”老道执着道。
“算什么算?老子一直相信人定胜天,命不由天,你算我明天死,难道我今天就不活了?”
“娃娃,你如此固执,或许人生还有一个坎。”
老道叹气开始从布包里面掏东西。
谢望安何尝不想算?
只是经历了从前不曾经历的离奇之事,他对于算命这东西小心谨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臭谢望安!”
“死谢望安!”
“你给老娘等着,我不找你算账我就不是许夏蝉!”
干净明亮的房间内,许夏蝉拿着剪刀裁剪价值上万的蚕丝被和各种几千块的衣服裤子。
老妈不放她出去,她也没有打算出去。
但现在得知谢望安谈恋爱,许夏蝉不得不出去问个明白。
她甚至感觉自己要疯了,刚才看着剪刀心里甚至闪现出割割手腕试试看能不能让心里舒服一些。
一条条长布被女孩拧成几条缠绕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不断绑紧另外一条,当房间里面的衣物全部一剪而空,许夏蝉站在阳台估摸了一下应该是足够延伸到地面的。
她住在二楼,只有三四米的高度,布绳够用了,现在只用等天黑,秦姐和王姐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实行计划了。
许夏蝉略感疲惫的坐在床边,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望着望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女孩咬着嘴唇倔强的抹掉眼泪。
她真怕为谢望安哭多了,哪一天哭着哭着就突然不喜欢了,把心哭累了,哭空了,哭到对任何人都不会产生喜欢了。
“大骗子!”
女孩怒骂了一句。
她已经产生了浓厚的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