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掺在其中的细微人声。
晏眠脸部抽动,心里破口大骂了苏越沈泽一百遍。
他都能听见,姜怀宁五感比他还要敏锐自然也能听见,说不定听到得比他还多还要丰富。
果然,下一秒姜怀宁就问:“他们在做什么?”
晏眠俯靠在姜怀宁身上,闷声道:“不用管,别听他们的。”
姜怀宁的声音依旧喑哑,“晏眠,你好像有反应了。”
晏眠僵了僵,两人下身明明隔着被褥,他没想到姜怀宁居然还是发现了。
晏眠在他颈窝嗅了嗅,牙齿轻轻地蹭咬着他的颈子,口齿不清地道:“这很正常。”
姜怀宁似乎有些痒,脖子往另一边偏了偏,呼吸沉重,“我知道,因为我也是。”
晏眠动作猛然一顿,更热了,他咽了好几口唾液,支起来身子,要笑不笑地盯着身下的人,像是忍到了极致,额角青筋鼓动。
尤其是姜怀宁略带欲念却满眼信任不设防地看着他。
晏眠只知道自己方才的隐忍,所谓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却带上了一点儿诱惑,“姜怀宁,你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姜怀宁看着他,眼尾发红,低声说:“想。”
晏眠手脚绷紧,心如擂鼓,“他们是在做伴侣之间会做的事,那是最亲密的事,你想和我做吗?”
姜怀宁毫不犹豫地道:“想。”
晏眠眸光沉了沉,不停地咽着唾液,他燥热焦急紧张,他又凑上去堵住了姜怀宁的唇。
与此同时,右手将被子扯开,有些颤抖而急迫地攀上姜怀宁腰间,解开了碍事的衣带,一层一层,直到触碰上了那细腻温热,带着点硬度的肌肤瞬间,晏眠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亲吻的力度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重。
忽然,姜怀宁整个身体猛然一颤,喉间发出一道闷哼。
晏眠没有放开他的唇,引着他,手上正欲有所动作,屋外忽然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四十六,四十六,给我开一下门,我有事找你。”
燥热的气息似乎是凝滞了下,姜怀宁喘息道:“是,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