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了。
好像脸上的也慢慢恢复了血色？
晏眠有些迟疑，“所以真的没事？”
姜怀宁看着他，“嗯，只是与那魔头对战的时候稍稍费了点力……”
晏眠姑且相信了这话，他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其他方面，问：“对，我刚刚就想问，你说那魔头的分身找过你很多次了？”
“嗯。”
“找你做什么？”
姜怀宁平静道：“起初只是远处观察我，我与他交战他便打，但不会主动出手。”
“那后来呢？”
姜怀宁说：“后来，他是想杀我，我感受到他的杀意，越来越重。”
晏眠深知魔头的实力非同一般，所以姜怀宁不可能每次都全身而退，“有……受伤吗？”
姜怀宁仰着头看他，那双眼睛还是黑沉沉的看不见一丝光，“前几次有一些，但不多，后面就没事了，他的分身不是我的对手。”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过程绝不轻松，晏眠一时之间又是骄傲又是心疼，最后只是坐在了床边，轻叹：“还好你没事。”
他思考着，又问：“那魔头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没有。”
晏眠想了想，他见过魔头三次，只听过对方说一句话。
当初在千炼峰，他对吴老头说了一句，“摘掉。”之后红香子就出现了。
晏眠眯了眯眼，摘掉什么？
晏眠想到什么，凑近一些，问：“魔头出现的时候，红香子和吴老头出现没？”
姜怀宁：“出现过，最开始的两次。”
晏眠：“是同时出现的？出现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是，是单独出现的，有奇怪的地方，红香子出现的时候，魔头的注意力就会在她身上，而吴爷爷出现的时候，魔头就会选择去追他。”
晏眠道：“一年前我离开时，给你说的那些你听到了吗？”
姜怀宁似乎顿了下，目光有些呆滞，许久才道：“……听到了，我也照做了。”
“如何？”
姜怀宁平静地一句一句缓声道：“第一，我有留意红香子与吴爷爷，不过相处时间太短，所以没看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