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姜怀宁抿唇道:“错的。”
沈礼晏眠一愣,“什么错的。”
姜怀宁看着晏眠,像是在澄清一般,“他解的签是错的,我不会强迫我喜欢的人,更不会在与他分开之后与别的人成家,我既喜欢他,便永远只会喜欢他一人。”
沈礼哼哼道:“嘴上功夫谁都能做,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我看你啊话也别说得太早,你最好趁放弃,免得伤到别人。”
姜怀宁轻声道:“我不会放弃,也不会强迫,主动权永远在他手里。”
说完,恰好有个路人小孩过来,拉了下他的袖子,指着一旁的树道:“大哥哥我,我的风筝被树枝卡上了,你能帮我把它摘下来吗?”
那树稍微有点高,小孩够不着,小孩的家人也够不着。
姜怀宁对晏眠道:“我去去就回。”
小孩欢喜地带着他去。
身影远去,沈礼放开晏眠,“啧,这白洺没中计啊。”
晏眠心不在焉道:“种什么计?”
白洺道:“那解签的师傅是假的,这里压根没有解签这一项。”
晏眠眼睛一眨,眉头一蹙,以一种费解的眼神看着他。
沈礼也看他,微微一怔,道:“你脸怎么这么红,耳朵也红。”
晏眠心说还不是怪你让姜怀宁说那些话!
他随意道:“太阳晒的,鬼对阳光过敏。”
沈礼抬头,“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今天压根没太阳。”
晏眠丝毫不心虚,“也可以是日光。”
沈礼:“……”
晏眠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吓人,又摸摸自己的耳根,同样烫得吓人。
他揉了揉脸,试图让热意散得快些。
心里吐槽姜怀宁这小子情话说得倒是一套一套的,把他脸都说红了,他自愧不如。
热度退了些,他问沈礼,“你刚才说没有解签这项目是怎么回事儿?什么叫做那师傅是假的?”
沈礼道:“就是假的呗,那师傅是我刚刚去喂流浪猫的时候,找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