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此刻的他过于敏感，他总感觉姜怀宁此刻正在盯着他。
应该不是错觉，因为那视线很明显。
姜怀宁看没看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这个问题答案的在意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大师显然没察觉到他对这个问题的在意，只是动作缓慢地将签放回签筒，又缓慢道：“阴阳调和，自然是女子。”
那瞬间，晏眠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只是无声地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下一瞬又冷不丁心想，阴阳调和也不一定男女，也可能是鬼和人……
晏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连忙给姜怀宁让了位，咧嘴笑着说：“该你了，你试试。”
姜怀宁沉默着上前，随意抽了一根签。
大师看了一眼，沉吟片刻，说：“施主，莫要强求。”
姜怀宁指尖微动，半垂着眸子，问：“强求了会如何？”
大师双手合十，“两败俱伤。”
姜怀宁又问：“若是不强求呢？”
大师道：“各居一方，各自相安。”
姜怀宁表情不变，只是盯着大师看了片刻，语气不明问：“各自相安……是说我们会各自成家吗？”
大师点头：“不错。”
闻言姜怀宁点了点头，转头对晏眠道：“算完了，这里也没什么异样，我们出去吧。”
晏眠从大师的话里回神，说行。
两人说罢便往外走，晏眠叫了沈礼一声，沈礼忙着在后面给那大师道谢，还想着问别的问题，他挥手示意两人先走。
晏眠就没等他，而是跟着姜怀宁走了出去。
他跟在姜怀宁身后，瞧着姜怀宁的背影，脑海里冒出那大师说的那些话，突然觉得这可以是一个切入点。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走上前去与姜怀宁并肩，撞了撞对方的肩，问出自己自从见面就想问的问题，“诶，那大师说的，听起来你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