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里都对你说了什么？反常吗？”
“没什么反常的，就随便聊聊。”
王玄若有所思道：“那看来对方没察觉到你还活着，估计还以为是自己的梦，也是，你现在是鬼，没了人气，所以梦里没有什么特征，对方估计也看不出来。”
他眉宇间带了点调侃：“要知道，想要进入别人的梦，施术者需在做梦人梦见他的情况下才能进去，反之不行，看来你这朋友对你倒是挺上心。”
晏眠好像理解了，但没有在意，头还有点昏沉，他揉了揉太阳穴，“巧合吧。”
王玄倒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说：“一两次是巧合，你这可不是一两次了，他要入你的梦，是需要点燃写有你名字的符纸，再用去点特质的香才能成功，这也能是巧合？”
晏眠眼睛都不抬，“那就更不应该了，他又不知道我还活着，更别说费力入我的梦了？”
王玄似笑非笑，“入梦术不一定是进入对方的梦，它还有一种作用，便是帮助施术者梦见想梦的人。”
晏眠动作顿住，脑袋里处理这些信息，总结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之所以觉得梦里的他真实，是因为他用入梦术想梦见我，刚好我梦见他，所以他来到了我的梦里？”
王玄补充道：“不错，而且估计时常都使用入梦术，否则不会巧到你一旦梦见他他都能进入你的梦，”
晏眠默了。
王玄似乎品出来一点异样，好奇问：“诶，你们真是朋友？”
晏眠不假思索：“是啊。”
王玄意味深长噢了声，道：“那你这朋友倒是稀奇，对一朋友时常施展入梦术，正常朋友会这样？可能我孤陋寡闻，反正我没遇见过。”
晏眠头有点疼道：“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脑袋还有点懵，听着王玄的话，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姜怀宁的那句话，
姜怀宁说：“晏眠，我很想你。”
心脏忽然颤了下，像是忽然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晏眠莫名打了个激灵。
想到什么，他起身去角落的一个箱子，翻找出信纸。
梦见姜怀宁的信都是单独放一边的，他挨个快速扫了一眼，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