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欲言又止的模样。
晏眠话在嘴里打了一个圈儿，道：“姜怀宁说，最后请我吃顿饭，给我道别。”
晏光许久才回，“好。”
晏眠守着时间，甚至是更早到了悯农堂。
但是等啊等，等到悯食堂关门了，姜怀宁都没来。
晏眠心中有气，干脆就到尚清殿去找人，结果说人申时就出去，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
晏眠还怕出了什么意外，就想找他哥帮忙，结果在路上碰到了姜怀宁。
晏眠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随即抱怨道：“姜怀宁，你放我鸽子。”
姜怀宁道：“抱歉，掌门临时找我有事，忘了和你说了。”
“他找你做什么？用这么久？”
姜怀宁浅浅笑了下，“也没什么，就问了问进入广清宗前，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与事，可能是想从中寻找我体质特殊的原因。”
晏眠理解，话说回来，“不说这个，我们言归正传，你之前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姜怀宁沉默，月光下，他的眸子很亮很亮，眼角却微微泛红，须臾他问：“我想问你，我们算是好朋友吗？”
晏眠：“当然算！”
“永远吗？”
“永远。”
姜怀宁垂下来眸子，晏眠看不清他是神情了，只听见他笑了一声。
晏眠还未能去回味那笑容中藏着的意思，姜怀宁便忽然伸手抱住了他。
晏眠片刻晃神，手刚碰到姜怀宁的胳膊，姜怀宁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作为好朋友，你要走了，应当是可以抱一下的。”
晏眠放下了手，改抱住了对方。
心想抱吧抱吧。
姜怀宁道：“我很开心，晏眠。”
晏眠觉得怪怪的，“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
姜怀宁沉默了许久，才道：“因为我不甘心。”
他笑着，“可我却不敢赌。”
晏眠问他不甘心什么，不敢赌什么，姜怀宁却松开了他，道：“这是我的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好了，你回去吧。”
得，又是一个吊胃口的。
晏眠摆烂了，问：“所以你想问的，就是我们是不是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