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抹东西，正在流失……
她的每一句话，一点一点地，烙印在他心里。
渐渐地，让他难以呼吸。
他慌乱地，微微倾身，大掌用力抓着她的双肩。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他渐渐地开始疯批，布满血丝的眼眸，变得愈发黑暗。
他尝试扳回局面，仿佛这些事，都是虚假的！
又好像，他无论怎么挽回，都有种于事无补一样……
“你知道吗？”
“当我听到你，死讯那一刻起。”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假的。”
“但是，你那些好朋友，甚至我身边所有人。”
“都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你知不知道，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了…”
渐渐地，看着他愈发靠近的脸庞。
白曦月心里，闪过一丝动容。
看着眼前，好像从来没见过的眼神。
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心里抽痛。
她微微弯着杏眸，眼角的笑意，愈发加重。
渐渐地，泪水慢慢地涌出。
她扯了扯，哽咽的喉咙。
“所以，你就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是吗？”
“甚至，在别苑每一个角落里，都安装上监控器…”
“是吗？”
面对，她接二连三的反问。
他微微愣住，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和诧异。
渐渐地，又变得有点懊恼。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
刺激着，他每一个神经末梢。
但是，她的话，他并不完全否认。
他黝黑的眼眸，渐渐地微光，像是要扑灭。
微微泛红的眸子，看着她。
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
额头深深地，抵着她的脑袋。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解析？”
“反倒来质问我？”
“难道，这些很重要？！”
他隐晦的黑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