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巫师,他对看相还是有些了解的,阎圃可是张鲁最信任的谋士。
他心念一动,抱拳说道:“大人,天色已晚,不必相送,贫道这就走。今天我和你聊得很开心,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
“再见!”
张鲁也是满脸笑容。他与左慈论说道门经验,东拉西扯,说到了一些关于长生的事情,都有不少的收获。张鲁感觉,自己在道法上卡了这么多年,经过左慈这么一说,似乎又有了新的思路。
“左慈,不要离开这里!”
阎圃瞪了一眼左慈,语气冰冷的开口。
左慈顿了顿,转头望向阎圃,神色淡然,却又带着几分疑惑,不过,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张鲁身上:“大人,你怎么看?”
张鲁喝道:“阎圃,休要胡来!左慈可是个练家子啊。”
阎圃咬着牙说道:“大人,那左慈乃是张绣的人,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一定是奉了张绣之命,才会上南郑来找你的麻烦,还望大人明鉴!”
左慈镇定地说道:“如果我真的是妖道,那么你不就是妖道吗?我们都是道教的人,虽然有各自的师承,但都是从老子那里得来的。你这话就不对了。”
阎圃冷哼一声:“别胡说八道,张绣派了你过来!”
“住口!”
张鲁
张鲁平时为人很好,阎圃的建议他也经常听。可是一谈起道教,他就格外顽固。阎圃虽然是他的军师,但也不相信什么狗屁道理。正因此,阎圃虽然知道张鲁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一个虔诚的信徒,一定要有一颗坚定的心,那就是对修行的热爱。
阎圃咬牙道:“大人,你可不能上了左慈的当。此人必是张绣所派,到汉中、南郑来找你的麻烦,还望大人明鉴。”
张鲁一挥袍袖,怒道:“阎圃,这件事我也说过了。你不要太小家子气,觉得自己无所不知。更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左慈的身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来到南郑之后,直接告诉我,他是张绣钦点的。左慈心胸宽广,并无见不得人之处,乃是一位得道之士。
张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种胡乱猜测的行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