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怠慢,连忙去通知。
阎圃缓缓起身,艰难地朝城主府的大堂而去。过了片刻,老人走了进来,对他说:“军师爷现在会客,说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谈。”
阎圃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次来汉中,可谓是心急火燎,可是张鲁却连面都不肯见。
阎圃忍着怒气,道:“大人找的是什么人?”
“左慈。”
“嗯。”
阎圃双眼一眯,低声道:“左慈是张绣封为张绣的大弟子,也是他的弟子。他为何会出现在汉中?”
“不知。”
老者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左慈昨日来过一趟,和老爷聊了几句,最近两天一直如此。”
“嗯。”
阎圃挥了摆手,让老者离开。
那老者一看,当即掉头就走,一刻也不敢停留。作为太守府门童,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看到阎圃这副模样,就明白这家伙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可不想趟这浑水。
阎圃在大厅中安静的等待着。当他赶到郡守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应该是用晚膳的时间,但郡王府却毫无反应,也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阎圃的情况。这就更让他愤怒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颜圃已经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快要天亮了。他的目光越发冰冷,心中的愤怒更是熊熊燃烧。之前他还以为张鲁是一位贤君,没想到这张鲁不仅不学无术,反而一心钻研道教,还被这位左慈唬住,实在是愚不可及。
突然,阎圃的耳朵竖了起来,他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一个是张鲁,一个是他认识的人,一个是沉稳沉稳的男子。两人相谈甚欢,不时传出一阵大笑。毫无疑问,这两个人,要么是张鲁,要么是左慈。
阎圃起身,按着自己酸疼的腰部,两只手扶着膝盖,强忍着发麻,往外走,却见张鲁带着左慈两人迎了上来。
“主公!”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阎圃叫了一声。
张鲁一怔,诧异道:“谋士,您为何不走?我没告诉你我正在招待客人吧?你不是要到米仓山吗,为什么中途又要回去?”
左慈闻言,看向张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