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机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看到的东西了。
“就像是所有人类的集合意志是吧？”
苏念微笑着说道。
听到这，猴子愣了一下，十分惊喜的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子。”
某种意义上，这猴子说的还真不算错，毕竟吞噬神话这种事情就他现在的手段来说，想要做到还真有一点难度。
吞噬神域，肢解众神，掠夺权柄很简单。
但是重点就是哪怕是把众神全部砍了，只要这颗星球还在，人类还在迟早会孕育出新的神话。
哪怕苏念在这个世界发展起了魔导科技，掠夺了神话的力量。
但是神话这个概念始终存在着，而且与人类相互独立。
要么就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会有有新的概念代替了神话的生态位，但是这样子的话，苏念就亏了。
哪怕他把神域搬空了，所有众神都杀完了，但是这也只不过是单纯的堆积了体量罢了。
最核心的神话的概念却没有办法带走。
而偏偏铸造【神话伪典】最重要的核心就是【神话】概念。
哪怕是毁灭了神域，带来的也就只会有【神话】概念消逝，而不是被苏念获得。
但他现在的位格又偏偏没有办法对【神话】怎么样。
亚瑟？他本就是众神之中的一员。
旅法师？虽然位格奇高，甚至于箱庭都少有能与自己比肩的，但偏偏又和【神话】没有半毛钱关系。
除了人类最终试炼这个马甲，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最终试炼是人类史的意志体现，是人类史演化的可能性的具现。
以人类最终试炼这个马甲，代表人类的可能性，来吞噬神话，【神话】将彻底成为神话，成为人类史的一部分。
于此，苏念才能够完整的采摘到【神话】完整的概念。
当然带来的后果就是引发一个超乎想象的历史转换期，彻底的引爆箱庭人类史和神灵史的敌对关系。
为人类史带来一种吞噬神灵史，更进一步的可能性。
除了···对众神有一点不友好之外。
反正苏念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想采摘【神话】锻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