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什么。
得忍住···得微笑，得露出笑容···
你大爷的白夜，就不能让她在一边做一个恬静的女神吗？
看着陷入了窘态的雅典娜，苏念没有绷住笑出了声。
一时间，雅典娜的脸更黑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陪甲方喝酒的小丑乙方，还是不得不出丑来博得甲方开心，让甲方答应合作。
算了小丑就小丑吧，至少还有谈的可能性不是吗？
为了利益···她再忍！！
“这我当然清楚了。”
苏念捂住了自己的嘴，尽量不看向雅典娜那绷不住的表情说道。
“有些人暂时交易合作没事，但是真当核心盟友，这还是算了吧。”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苏念说的究竟是谁。
这几乎与都在明示雅典娜女神，让她放弃算了，从始至终雅典娜就不在苏念的备选名单之中。
特别是雅典娜这幅哪怕是被嫌弃，被针对，也勉强的露出笑容，像个小丑一样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的样子。
就更让苏念和白夜叉对雅典娜不放心了。
很难说雅典娜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而选择出卖他们，甚至于在合作之中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苏念不放心雅典娜的人品，而是实在是财帛动人心啊，而且雅典娜和苏念的关系也没有密切到苏念可以对雅典娜放心的程度。
事实上，雅典娜在箱庭的名声还是非常可以的，也没有什么背刺盟友的经历，人品更是久经考验。
但是众所周知，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现在白夜叉和苏念就是对雅典娜不放心，就是有成见。
而且他们也不打算移山，放下成见。
至于这其中的原因，苏念也说不上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雅典娜总是会给苏念一种太完美到宛如装出来的不真实感。
雅典娜有什么特别喜欢到无法放弃爱好吗？她有没有什么知心闺蜜？真正的可以相互托付生死的死党好友？亦或者是有什么在乎的存在吗？
答案是完全没有，一点点消息都没有。
雅典娜她简直就是女神一词的化身，过于完美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