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气冲天的蘑菇头,满脸雀斑,双颊还带点农村红,一身我叫不出来头地摊杂牌纯白色运动短衫,唯一拿得出手的是一双已经破了边角的过期耐克运动鞋,估摸着也不是自己买的,这个年代还把耐克当宝的人也就只有那些连上层社会的屁股都没见着过的庸俗大众了。
还有一男年纪二十七八,头发有些少年白,面相除了略挺的欧罗巴式鼻梁之外一无是处。他穿着一件2000块上下的gxg黑色大衣,只不过大衣的第三颗纽扣显然曾经掉落或,是后来用线缝上的,估摸着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甚至连中产家庭都未必是,只不过是硬穿着一件品牌服装充门面罢了。至于大衣里的格子衫,连衣领都已经发黑,估摸着这人也是底层工作者。
还有一名手持《圣经》的牧师,斜披着中间绣着白色十字架的黑色圣服,两边修剪地短短的鬓毛,曙星样的巴巴眼儿,一排露外白齿恍疑是荔枝排芽。面相倒是柔和近人。
最后一人是这五人里身价最高的,是一名二十七八的女子,穿着笔挺的ol制服和黑色铅笔裤,短发光滑柔顺的中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发圈,范冰冰最爱的ala 系列的ala bb手包,arani的限量版正装,两三万,hers暗蓝色丝巾,一万,d&g鞋子的钉子靴,特别是身上那股骚气十足又带着法国浪漫下午茶气息的洛丽塔香水,让我一闻就想起了我当初在北京利兹卡尔顿酒店参加loita lepcika产品展览会时的优雅而浪漫的气氛。
从气质来说,这女人留点披肩长发气质更佳,但是她却穿了正装又将长发后箍,估摸着是银行的会计或者哪家航空公司的空姐,因为这些单位有女子不得留长发的行业规定。但从她那精明的眼神和略带杀气的气质特征看来,前者可能更大。
这五人,包括现在还站在悬崖边上目不转睛的“机器男”朱清云,我之前都在那个叫无限制自由空间的诡谲场所见过。到此,我渐渐想起了之前那个叫美夜子的女人和什么上帝游戏的事。
“这是……什么地方?”
“喂,这是哪?什么鬼地方?”
五人前前后后醒来,个个脸上带着些许惊讶和骇怪,当看到我时,脸上露出警惕之色。而当他们看到了悬崖尽头的城市,还有天空中的巨大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