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正在喝酒的几个女子的侧目。
“朋友,刚才是你自己做的诗吗?”一个披着风衣的女子饶有兴致地走上前来道。
“是啊。没听过是吧?”我微笑着道。
“是啊,真的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啊。你还会作中文诗啊,听说这是古老地球的中国的一种文化艺术。”那名女子兴奋地道。
“你当然不会听到过,因为这是我自己编的,汉字的数量差不多有四千,一首四行七言诗二十八个字,那么世界上单单是七言诗就可以有四千的二十八次方种,如果是长恨歌那样长度的,可以由四千的八百四十次方种组合,更别提对诗歌里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句话还需要定义注释,那就又需要更长的语句,而定义语句又需要其他的语句……这样推导下去,可以说是无限的,不管找遍多少个宇宙都找不到一句重复的诗歌,甚至哪怕找到了,不同的定义也可以让一首诗歌不同。而且,我说的还仅仅是诗而已,假如是词,假如是曲,假如是文学小说呢?那所能拥有的组合你该如何计算?多一个空格,就是多无数种组合,文学的世界比科学要广大多了。这就是艺术的魅力,这才是文化,懂么,楼碧月大小姐,就算我在物质上身无分文,但是真正的贵族从来不会靠别人创造的品牌增加自己的内涵,贵族最伟大的地方,就像1986年索福莱罗斯柴尔德为了庆祝安德鲁王子和约克公爵夫人创造的care酒,真正贵族是自己创造,而不是依赖别人的作品!”
说完,我特地看了楼碧月一眼,她则是用一种鄙夷中略带沉思的玩味眼神看着我,最后她以一声嗤鼻声结尾。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外星小子?”从楼碧月的脸上收回目光,我兴致满满地道。对于诗歌的钟爱,可是我最大的自信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