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杭州的人打听,那就是用察子查她的事了。
纪晏书端着托盘起身,含着笑下逐客令:“李副使,夜色沉沉,奴家就不留客了,您请回吧。”
纪晏书又气了!
高兴了,想搭理他的时候,就叫他李持安、李郎君。
不高兴了,不想搭理他的时候,就叫他李副使、李大人。
“你怎么……”话到嘴边,李持安又咽了回去。
你怎么像天气一样,一下风,一下雨,阴晴不定,变化多端的……
这话要是一说出来,才好的关系,立马就降到冰点了。
“那我先回去了,下回过来看你。”纪晏书生气的原因,李持安也不敢问,他怕一问,两人能马上吵起来。
纪晏书没再理会李持安,端着托盘走去厨房。
李持安出了室内,走过院子,正好撞见阿蕊。
“李郎君?你是怎么进来的?”阿蕊惊呼,看了看大门,她一直在大门口和街坊邻居聊天,没见到李持安是怎么进来的。
“想进来就进来了。”李持安沉着脸色。
看见李持安黑的一张脸,阿蕊不禁问道:“您让小娘子生气了?”
李持安诚实道:“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气?”
“那有啥想不明白的,肯定是您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小娘子才生气的。”
一说完,阿蕊就知道自己嘴快了,没了宫规束缚,说话都无所顾忌了。
她忙又改口:“您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您分析分析,点拨点拨。”
“你能懂?”李持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
“您不懂女人心,我懂啊。”阿蕊对此有点鄙夷,她跟小娘子这么久了,可是比李郎君还要了解小娘子的。
李持安犹豫了会儿,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阿蕊听罢,想了想便明白小娘子生气的原因了,遂看着李持安问:“您让杭州的人打听小娘子的事,是不是用了探事司的察子?”
李持安直言不讳:“是。”
果然是当局者迷,阿蕊轻笑一声?
“您让探事司的公差打听小娘子的私事,小娘子肯定是觉得您把她当犯人看了,不生气才怪呢,这换成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