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为了阿旸?
纪晏书轻声问:“阿旸,你的夫婿真是顶顶好的人么?”
纪晏书的注意力却在房黛身上。
徐俪旸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当然了,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男子了。”
徐俪旸说完这话后,纪晏书看到房黛嘴角扯出极为僵硬的笑来,“我们姑娘可中意这位姑爷了。”
纪晏书似乎猜到了什么,便对徐俪旸道:“阿旸,你难得我这儿,知你爱喝蓬莱春,前儿刚到了一批蓬莱春,让阿黛取几坛回去。”
“阿黛,你与我去取蓬莱春。”纪晏书吩咐后便起身,“阿旸,你稍待。”
出了雅间,下了二楼,纪晏书才问:“你家侯爷与夫人不同意这桩婚事?”
纪娘子与自家主子交情深厚,房黛也不打算瞒着,“侯爷和夫人是死也不同意这桩婚事的,但架不住姑娘寻死觅活,这才同意姑娘下嫁那盛探花。”
“阿旸嫁的是盛探花?”纪晏书眸色一惊。
她之前有想过让父亲榜下捉婿,为欢欢找个良配,那个盛探花相貌俊郎,才学优秀。
可鹿鸣宴传出盛探花留宿青楼的名声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品堪忧,才学再高、相貌再俊,那也不是良配。
房黛应声:“姑娘说她喜欢盛探花,要嫁给他。侯爷夫人马上就着人去打听了,可那盛探花逛青楼,喝花酒,与青楼女子弹琴作乐,好不恩爱。”
“盛探花謑髁无任,是个风流男子,哪里是我家姑娘良配,侯爷夫人苦口婆心地劝了又劝,我家姑娘还是固执己见。”
说着,房黛便拿着帕子擦泪,她怕姑娘嫁后会受委屈,吃苦头,到时候反悔都来不及。
房黛抽泣道:“纪娘子,你劝劝我家姑娘吧。”
纪晏书蹙眉,她真是不知道如何劝徐俪旸。
徐俪旸为人执拗,想要改变她的想法,难如登天。
“你家姑娘是牛脾气,认了谁是夫婿,那谁就是她夫婿,几句话哪里劝得动她。”
纪娘子也没有办法劝自家姑娘,房黛当即拿着帕子抽泣,“那我家姑娘怎么办呢?”
“你先别哭,我有法子,或许可以帮到你家姑娘。”纪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