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偷听。”纪晏书端起茶壶为父亲倒了杯茶。
纪知远语声平淡,“为父问了,人家不愿意和离,当你是妻子。”
纪晏书凝眉问:“阿爹很喜欢李持安吗?甚至不忍心配合我骗他。”
纪知远略过这个问题,“李持安是有些任性顽劣,但心肠是好的。”
纪晏书拿起茶杯饮了一口,“既然阿爹不忍心,不如咱们和盘托出。”
纪知远伸出两只手指往纪晏书的脑门一敲,“姑母教你几年,就教你这样乖是吧,你的命不要了?纪家老小也不要了?”
纪晏书摸了摸被敲的脑门,有些气恼。“阿爹,不要敲嘛,好疼的。”
随即语声一切,变得肃然,“阿爹既然知道,那就配合着些,这白脸您得接着唱,还得唱得真心实意,不要漏了馅,教人看出端倪。”
纪知远小声嘀咕,“我这白脸倒是唱得真心实意的。”
“对了,阿爹,你等我回来,为的什么事?”纪晏书道,父亲等她,一定是大事。
纪知远犹豫着开口:“鹿鸣宴过后,那些进士就要赴国子监谒谢先圣先师,国子监要办闻喜宴。”
纪晏书径直问:“国子监不够钱办闻喜宴?”
纪知远道:“那倒不是,爹是觉得丰豫楼承办鹿鸣宴办的不错,爹呢想用丰豫楼场地再办闻喜宴。”
纪晏书看出父亲的想法,“爹是想将闻喜宴办得气派一点,在樊楼办不是更好一点吗?”
纪知远有点为难:“樊楼是第一尊贵之店,樊楼不接咱们的闻喜宴。”
哦,原来是国子监的钱不够办气派的闻喜宴。
丰豫楼办闻喜宴,用的是自家场地,能省好大一笔场地费!
纪晏书不禁一问:“不过阿爹,鹿鸣宴和闻喜宴历来有在同一个场地办的吗?”
纪知远思忖后,摇头,“好像没有。”
鹿鸣宴是礼部组织承办,代表的是官家赐宴。
闻喜宴由国子监负责,表示对天下士人的重视。
“官家是君,国子监是臣,在同一个地方办,好像是不大妥当。”
纪知远不由得蹙眉,场地费不能省了。
“阿爹,在遇仙正店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