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名头太显,未必是好事,默默无闻或许才能平平安安呢。”
楼星羡中了状元没多久就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孟之绮只希望女儿翩然平安健康,长伴身侧。
孟之绮忽然想起一人来,“阿织,你知道我在韩家宴会遇到谁了吗?”
“谁啊?”
“幺儿新妇,纪、晏、书。”孟之绮一字一字将名字念出来,“还是庆寿郡主让人下请帖请她来的,且纪丫头同晚浓好得跟亲姐俩似的。”
“永济伯夫人耍歹心想搅了韩家宴会,纪丫头识破了,擒着扮作韩家支使的丫鬟到院前去,与庆寿郡主一唱一和,把永济伯夫人的歹计付之流水。”
孟之绮将一只手肘放在案上,身子倚着几案,“也有两个月了,阿织,幺儿与纪丫头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再次提起李纪两家的事,孟之织没有之前那么头疼了,“强扭的瓜不甜。”
孟之绮道:“真要离啊?纪家女还是不错的。”
纪家长女是汴京有名的贤惠媳妇,又能干,不管哪家官眷见了,都得夸一夸。
“纪家二丫头会盘算,做事周全,还能善于做营生,名下开了香铺、纸坊,汴京里哪家女孩有她能干。”
孟之织自然知道这些,可这么能干的儿媳妇,她李家没缘分的,“幺儿不中意纪家女,总不能按着扭头吃草喝水吧。”
娶妻过日子,又不是找工人做工,看她能干不能干。
有一方不乐意,这那日子就不好过,与其两人凑合过遭心日子,倒不如快刀斩麻,谁也没耽搁谁。
孟之绮一想到庆寿郡主看向纪晏书的样子,便又开口:“我劝你啊,还是不让幺儿与纪家和离了。”
“庆寿郡主看纪丫头的神情就像是看自己亲儿媳亲闺女似的,你信不信,幺儿和纪家一离婚,庆寿郡主马上登纪家门提亲,要纪丫头给她当儿媳。”
孟之织并不信孟之绮说的,“你说什么假话呢,庆寿郡主怎么可能?”
孟之绮声量提高了一些,“怎么不可能?庆寿郡主可是毫不掩饰对纪丫头的喜爱,还说希望纪丫头长伴她身侧。”
“这不就是摆明了她等着两家离婚,好把纪家丫头说给她家大儿做媳妇吗?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