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贴身女使,小厮带月看守门。
纪晏书语声平静,“我适才问了,这女子不是咱们韩家的女使,只是装扮与韩家女使有些像。”
庆寿郡主又定睛打量,那女使果然不是韩家的女使!
韩家女皆着豆青色衫子,腰间还会挂着刻有名字的小木牌。
眼前的这个女使虽然是穿豆青色衫子,但她的身上没有佩戴证明身份的小木牌,她绝对不是韩家的女使。
“不知是不是宾客家走迷路的女使?”纪晏书有意无意地看向永济伯夫人。
永济伯夫人瞥见暖日下的那双清眸,带着几分令人惊骇的阴沉。
她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庆寿郡主似乎明白什么,“不会,哪家侍女嬷嬷到别人家赴宴不在身边伏侍主母,反而乱窜迷路的。”
永济伯夫人脸色极为难堪。
庆寿郡主不懂处理宴会争执吵嚷的局面,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她出声训斥女儿,庆寿郡主若不管,领扰客人,那是韩家丢脸,若是管了,那就是插手别人家私事,不知礼数。
本想让这小女使冒充韩家的女使,趁机到后院将韩三娘子请过来,她母女二人配合,激怒韩三娘子,她好趁机给韩三娘子安上不知规矩、不懂礼仪的名头。
吏部尚书韩尧与她的丈夫吏部侍郎钱深多有政见不合,每回都借着政见不合训斥丈夫,让丈夫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
韩家不是诗礼之家么,那她就弄出点弄点动静,让韩家变成失礼之家。
将汴京闻名的大家闺秀韩晚浓变成鲁莽无礼的谈资。
纪晏书语声严厉几分:“那就是外头的人了,将她送官府吧。刑统律有言,擅闯别宅,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