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浓的侍女……
若韩晚浓忍不住脾气,多嘴一句,知书达理的韩家女就明日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了。
言行粗鄙,名不副实,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韩晚浓名声一人受损,整个韩家的声誉都得受损。
永济伯夫人真是好算计!
永济伯夫人当堂斥骂女儿,韩晚浓看着委屈得不敢反抗的钱家女,不忍心她被自己的母亲如此苛责,遂开口:“永济伯夫人,您管教女儿是为了女儿好,但在这样管教女儿不妥当吧。”
永济伯夫人见韩晚浓打扰她教训女儿,当即就怒了,“我管教女儿,你小辈插什么手,好不知规矩。”
韩晚浓被气得哑口,无礼之人,实在无理。
钱疏桐啜泣道:“韩姐姐,是我没用,我比不得韩姐姐优秀,母亲管教我也是应该的,还韩姐姐不要多言了。”
这茶味,比她还重,这拱火,比她还会,果然是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纪晏书叹服!
“晚儿妹妹,既然钱小娘子如此说了,咱们还是不要多言了。”
纪晏书走过来,向韩晚浓颔首致意后,温言道:“钱小娘子是孝女,做错了,做得不好,受母亲的骂,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钱疏桐愣了下,抬眼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打哪儿杀出的,嘴皮这么溜。
三言两语,明褒实贬,用孝女揶揄她逆来顺受,活该!
纪晏书规矩行了万福礼,“永济伯夫人万福,婶婶万福。”
韩晚浓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纪姐姐来赴宴,让她撞见这些多不好。
纪晏书平声说:“方才到方城阁找晚儿妹妹,正巧见晚儿妹妹匆匆地走了,话都没说上。”
转头看向庆寿郡主,“婶婶,晚儿妹妹院里的女使小厮我都认识,可她我却不认得,不知是何人哪?”
阿蕊伸手在身后推了一把,那豆青色衫子的女使窜到前头来。
庆寿郡主不明白纪晏书此举,暗暗看了眼纪晏书后,转眸细看那女使,摇头道:“确实不是晚儿院里的。”
晚儿不喜多人伺候,就只有荷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