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寿郡主手足无措地想要劝阻争吵钱家的母女,奈何她笨嘴拙舌,不知道怎么开口。
钱家主母戳着女儿钱疏桐的额头就训斥:“哭哭哭,就知道哭,丢人现眼的东西……”
“母亲。”韩晚浓赶到。
庆寿郡主如见救兵,“晚儿,娘劝……劝不住她们。”
韩晚浓几乎不参加这样的宴会,来的十几家官眷她是一个都不认识。
斥骂女儿的是哪家官眷,与韩家熟不熟,她也不清楚。
韩晚浓轻拍母亲手背安抚,便近前两步,朝那夫人规规矩矩行了礼数,“夫人懿安。”
转眸看着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娘,行了平辈礼,“妹妹妆安。”
钱家主母热情的笑着,“是晚儿呀,方才怎么不见你,去哪儿了呢?”
晚儿,叫的这么亲切。
我跟你很熟吗?
韩晚浓斜眼瞧了母亲,庆寿郡主低语:“吏部侍郎钱家的。”
吏部侍郎钱深是父亲的属官,且钱家还是爵位之家,得罪不得,要客气些。
韩晚浓脸色温和,微微欠身,“晚儿方才陪着几个姊妹闲聊,一时顾不上给永济伯夫人请安,夫人勿怪!”
钱家主母笑意盈盈地夸赞:“不怪,不怪,多谦逊有礼的好孩子呀。”
转头瞥见哭丧的女儿,钱家主母气就不打一出来。
“我花了多少功夫教养你,仪态举止比不过人,诗词文采比不过人家,人前说句话畏畏缩缩,我生你这个女儿有什么用……”
纪晏书来到时,正好听见永济伯夫人骂这几句。
捧高别人,来骂自己的女儿,永济伯夫人是一点也不顾及女儿钱疏桐的颜面吗?
大庭广下,被人如此训斥,还是被自己的母亲如此指责,想死的心都有了。
庆寿郡主不擅长处理这等场面,永济伯夫人就故意整这出戏。
永济伯夫人在韩家训斥女儿,摆明了是要给韩家难堪。
韩家要是不管,扰乱了宴会,丢了脸面的是韩家。
韩家要是管了,便是插手别家教养女儿,在别人眼里就是那是无礼之举,丢脸的同样是韩家。
且方才来通报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