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椒精,怎么都气人!”
“李副使。”右司谏韩淙上前作揖。
“韩司谏。”李持安回了礼数,再次向庆寿郡主方向看去时,纪晏书已经没了人影。
“李副使可有空与下官一聚?”韩淙轻声问。
李家韩家是对门的邻居,一同长大的总角之交,一同就读于国子监,还是受教于纪司业的同窗,又同朝为官,韩淙这不相熟的态度,真让人觉得别扭!
李持安声音亦平淡:“自然是有的,不知韩司谏想说什么?”
“茶室一聚,请。”韩淙做出请的手势。
韩家内院。
“纪姐姐,”韩晚浓一见纪晏书,忙小趋过来,笑着说,“我好想你呀,你都不来找我。”
纪晏书眉眼带笑,“恭喜韩大人,贺喜韩大人,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
韩晚浓会骑马射箭,会拳脚功夫,已经让她惊诧不已,没想到参加女科举,还中了女秀才,得太后称赞。
巾帼不让须眉,女子不比男子差!
韩晚浓此时是着女装的。
梅黄色抹胸,米黄色直绣短衫,下衬粉荷色阔腿裈,外罩杏红色合围褶裙,还披一件素色对襟长纱衫,轻风吹,衣袂翩举。
妆发极为简单,只在额头处点了梅蕊妆,曲如新月的眉,亮晶晶的眼眸,莞尔一笑,让她男装时的英武之气减了几分。
韩晚浓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纪姐姐这么夸我,怪让人不敢意思的。”
阿莲阿蕊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向韩晚浓道了万福。
“我给你带了礼物做庆贺,你看看可喜欢?”
纪晏书接过阿蕊手上的盒子,将盒子中的卷轴取出来,解开绳子展开,荷锄帮着拿着轴棍。
一幅画展现在韩晚浓眼前,画的右下角有一方红色的印鉴,上提有“鹧鸪天”三个字。
韩晚浓定睛细看许久,喜上眉梢,“这是鹧鸪天的《皇隰春景图》?是真迹呀。”
鹧鸪天是大宋朝绘画的名家,最擅长画四时风光图,尤其是春夏秋冬四景图最为知名。
纪晏书道:“是皇隰春景图。”
她无意中看到韩晚浓打听鹧鸪天《皇隰春景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