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人?
心不由得有点泛酸。
李持安心里有些气恼:“红裙争看绿衣郎,看得这么专心,你是不是也想捉一个?比如那个探花郎。”
春闱入场那日,她都想好要捉那个姿貌秀异的盛怀国了。
如今盛怀国高中探花,前程似锦,且年轻,还未娶亲。
李持安真是带个醋坛子在身上的,她什么时候说要榜下捉婿了,还要捉探花郎做下一任夫婿。
“你若吃醉了酒,我便再煎一碗醋汤给你解解头昏脑涨。”
李持安真是醉昏了头,什么都敢说。
她婚都没离,榜下捉婿,那是嫌命太长了,给自己找开封府的板子吃。
李持安认错为上:“我错了,不该口不择言的。”
纪晏书嗔怪:“哼,下回再乱说类似的话,我不搭理你了。”
“不会了。”李持安脸色真诚,这段时间,纪晏书难得愿意与他多说话,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冷淡,可不能让这份不冷不淡变成冷若冰霜。
纪晏书问:“你兄长高中状元,你家该忙着摆宴庆祝才是,不用你帮忙?”
“父亲母亲不想铺张惹眼,鹿鸣宴、闻喜宴过后,择日小办两桌,请几家亲戚热闹一下。”李持安顿声,犹豫道,“你……可愿来?”
这是邀她赴宴?
纪晏书可不敢去!
孟夫人武功高强,她曾写折子戏抹黑李持安,孟夫人知道,还不得卸了她。
她还把英老国公气晕了,卧床将近一个月,李侍郎为父报仇,焉能放过她。
纪晏书摇头,“多谢好意,届时我会差人送上贺礼。”
李持安垂眸抿唇,是他唐突了。
纪晏书虽然说不计较以前的事,
他做出那些混账事,还妄想纪晏书能在短时间内原谅他,实在是异想天开。
进士游街的热闹让李持安想起一事,遂开口相问:“韩晚浓参加女科举,得了女秀才,韩家开宴庆祝,她给你下了请帖的,你去吗?”
“韩晚浓给我下的请帖?”纪晏书低声嘀咕。
好像有这回事?
韩晚浓的侍女荷锄确实来百香居找她,给她递了一份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