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出门之时还说亏得林大人闹腾一场,好歹算是查了个德行有亏的转运使,也不至于这次出来没得说法。”
佑儿这般说了几句,晚娘心头有了底,又说了几句家长里短的话,才告辞离去。
于文在屋里等的焦急,见她终于回来,上前一把将人搂紧怀里道:“我的好夫人,可探到什么了?”
晚娘没好气推他,既悔恨昨夜杀出个林之道半路截人,又暗恨宋辙耍了自己一道。
半怒半怨的,这气就暗发到了于文身上去。
两人绞缠到一块儿去,看似难分难舍的样子,晚娘才道:“问着说是出来游玩的,本不愿得罪人。如今好歹抓了个林之道,也能应付了事去。”
于文捏着她的胳膊,轻咬道:“夫人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不过我心头仍是不安,这宋辙刚提拔就到了莱州,怕是想借我敲山震虎。”
晚娘被他勾的魂飞大半,腰肢化成一滩春水,娇咛道:“那官人早做打算嚜,上头不是传话要钱吗,索性先搭桥铺路,有个依靠才好?”
大牢里头,林之道呜呜咽咽直说自己冤枉,哪里晓得于文在暗地里盘算,还想将所有罪孽都了结在他头上。
宋辙不疾不徐瞧遍了大牢里的刑具,才冷声道:“林大人为官多年,怎做得出强辱同僚之妻的事?”
“冤枉啊!宋大人是不知其中内情,于文那厮两口子一丘之貉,下官真是被他们使计陷害的!”
不理会林之道捶胸顿足的模样,宋辙将上午誊录的口供举在手上:“这些足以叫你丢官了,可本官若是于文嚜,必要给你再添把柴火,毕竟设计害你一遭,哪能这般轻易放过你。”
一直哭喊的声音渐渐落低,宋辙看着他迟疑的目光,眉头微挑道:“看来林大人还是没想明白,本官与你同在户部做事,关起门来咱们是自己人,可此番巡检却让你丢官,怕是阖部脸面难看。”
“事是地方犯的,林大人以为呢?”宋辙的话里带着蛊惑,虽说是想利用他得知更多消息,可林之道也觉得有道理,凭什么大家都有罪,最后却只有他一个人下水。
见他开始思虑,宋辙适时转身离去,由得他一人想明白。
挼风被佑儿引进了衙门,只解释道他是路上回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