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却能察觉她身子已然冰冷。
索性他是情痴一片了,宋辙不顾众人目光,搀扶着佑儿去后头屋里坐下。
外头郑大又说要状告王同知,这些事与佑儿无关,宋辙给她倒了热茶道:“你这又是何苦来。”
“奴婢不想大人受牵连。”佑儿双手握着茶盏,滚烫的暖意让她有了些知觉。
宋辙怜惜地擦了她脸上残留的泪,叹道:“早知如此,当时就带你走的。”
后头佑儿还问过他,会不会初见时就带她走,那时宋辙还说不必为过往多生忧虑。
见他说话自相矛盾,佑儿“噗嗤”一笑:“大人先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没良心!宋辙擦拭了泪,没好气收回帕子到袖中。
“竟还笑得出来,你今日这般可不怕坏了名声。”宋辙佯装生气,冷着脸道。
佑儿并不在意这些:“反正我现在跟着大人,以后大人不要我了,我就自己谋生寻个出路,总归饿不死穿得暖有地方住就好。”
“我怎会不要你。”宋辙说罢不自觉地站起身来,走到墙边听着外头的话。
佑儿心头本就有自己的打算,女子处事艰难,如今她还不能独立在外求生,能抱紧宋辙这株大树,仰仗着生活,自是最好。
佑儿抿了口茶,故意不回他的话,转了弯问道:“大人曾说这巡抚衙门有一女子,也是从刘家出来的?”
她心头有了计较,想着尽力帮宋辙。
郑大说到自己被赌坊追着砍胳膊,真是悲从中来,哭诉道自己实在想不通,为何被王同知使了仙人跳。
他不知道,但公堂上的所有人却都知道。
郑大是坏,可运气也实在太背了些,看着他满身浸染的血渍,谁不说一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赵炳见事情已说清,又问了郑大还有无冤情,见郑大摇头这才放心。
谁知惊堂木还未拍响,沈谦的声音又响起:“将刘氏兄弟二人先关紧牢房里。”
刘禄急道:“事情已然查明,不知大人为何无故扣我!”
沈谦起身环视众人一圈,而后浅浅道:“汤玉之事还未了结。”
众人皆是低着头不敢出声,他又道:“太祖当年亲自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