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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又见不得她难受,回过头解释道:“此事并非这区区十五两引出的,这事是有人借题发挥,想叫我丢了你。”
外头那些围观的人里头,必然有汤玉的眼线,他亲自出面速战速决给了钱,仍留佑儿在身边,这便释放出了自己一个态度。
佑儿不笨,听他这般说方才的气早飞远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宋辙跟前,见他脸色不好又不敢说话,只垂着头不说话。
掌柜拉着小二仍旧开了门窗,挼风躲在下头偷偷瞧着上头二人扭捏模样。
这场面里头,唯有他看出来,大人给的十五两并非佑儿偷郑家的十五两,而是什么张木匠家的彩礼钱。
偏生苍天为难人,一个心头别扭难开口,一个无心于感情,到底是因缘际会之可恨,枉叫有情人多曲折。
宋辙看着她这副模样,知她是抹不开面子先开口,冷声留了句:“给我端壶茶来。”
也算是破了冰。
汤玉听着小厮来回禀方才所见,不可置信再问道:“你亲眼瞧见他威胁那泼妇?”
“正是!奴才亲眼瞧见,亲耳听到宋大人一口一个本官,叫那妇人再闹偿命呢!”小厮如实答道。
当时的氛围,宋辙的脸色,皆是还原得活灵活现。
汤玉目光游移不定,算不准是佑儿在宋辙心里的份量不同寻常,还是刘家给的好处实在太重。
攥紧的拳头似下定决心,冷声道:“把那泼妇杀了,叫他男人去衙门闹,说是宋辙派人动的手。”
民告官显少听过,汤玉也知其中道理,从怀里扔了一张白两银票,不屑地看着它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既然一百两买他女儿,这一百两也能买他那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