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荒谬。
\"纽约的星空美吗？\"张明宇突然问。
ter的眼睛亮了起来：\"很美，但太孤单了。\"她轻声说，\"我总在想，同一片星空下，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是不是一样的景色。\"
张明宇想起那张u盘里的照片——\"从这里看，星光要穿越三千四百公里才能到达你眼中\"。他想告诉她，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再是三千公里，而只是这张沙发的两端。
\"《y》写得怎么样了？\"ter突然问。
张明宇惊讶地看着她——他从未在短信中提过这首歌的名字。
\"jennie说的，\"ter狡黠地眨眨眼，\"她说你在工作室熬夜写新歌，暂命名《y》。\"
\"那个叛徒。\"张明宇摇头，却忍不住微笑，\"快完成了，还差一段brid。\"
\"需要帮忙吗？\"ter向前倾身，\"我可是专业的idol sr。\"
张明宇正想回应，突然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停电了。
ter小小的惊呼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张明宇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光线中，ter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眼睛因惊吓而微微睁大。
\"抱歉，\"他挪到她旁边的位置，\"这样光线能照到我们两个。\"
\"没关系。\"ter的声音很轻。在手机光线的阴影中，张明宇看到她手腕上的蓝色手链微微反光。
他们肩并肩坐在黑暗里，听着暴雨拍打窗户的声音。张明宇能闻到ter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是雨后的栀子花。
\"其实\"ter突然说，\"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选择lo出道？\"ter转过头，在微弱的光线中直视他的眼睛，\"当初我提议时，你明明那么犹豫。\"
张明宇思考了片刻。这个问题有很多答案——因为她的鼓励，因为boa的支持，因为内心深处对舞台的渴望但最真实的那个，他从未说出口。
\"因为想离你近一点。\"他轻声说，\"制作人和偶像之间，永远隔着一道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