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江边。\"
\"什么？一个人？\"ter的声音陡然拔高，\"这么晚了你在江边干什么？\"
张明宇没有回答。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漫无目的地走了三个小时，甚至想过要不要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张明宇，\"ter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肃，\"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现在立刻打车回宿舍。然后煮杯热茶喝。明天早上不，我的意思是几小时后，公司会有公关声明。\"
张明宇握紧手机：\"什么声明？\"
\"我和成员们商量了一整天总之，\"ter似乎在避开旁人，声音压得更低，\"我们aespa官方账号会发声明，证明那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流。\"
张明宇心头一紧：\"你们公司同意了？\"
\"还在谈。\"ter轻描淡写地说，但张明宇能想象她为此付出了多大努力，\"kara欧尼说服了李总监，说这事关整个公司的形象。\"
背后又传来催促声，ter快速回应了一句\"马上好\"。
\"我得挂了，\"她急促地说，\"记住我的话，立刻回去。还有\"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别听那些恶评。你知道你的音乐有多棒，对吧？\"
张明宇闭上眼睛：\"现在不太确定了。\"
\"那我告诉你，\"ter一字一顿地说，\"《stagra》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的lo曲。那些骂你的人，连你十分之一的才华都没有。\"
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张明宇手背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ter\"他哽咽着说，\"谢谢。\"
\"别谢我。\"ter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都怪我太不小心如果不是我总缠着你训练\"
\"不，\"张明宇打断她，\"那是我最珍惜的时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杂音，然后是ter深吸一口气的声音：\"明宇呀，我们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张明宇的心沉了下去。他早该料到这个结果。
\"我明白。\"他强迫自己说，\"这对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