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去看九点那场好不好？\"
\"都行。\"ter把煎蛋翻了个面，蛋黄\"啪\"地破了。
张明宇叹了口气，扳过她的身子：\"看着我。\"他的眼睛因为熬夜而泛红，但眼神格外认真，\"我和小娟真的只是在工作。你知道的，对吧？\"
ter盯着他衬衫领口的一处咖啡渍，轻轻点头。张明宇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今晚我补偿你，嗯？你想吃什么？去哪玩？都听你的。\"
\"真的？\"ter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真的。\"张明宇亲了亲她的鼻尖，\"现在能给我个笑容吗？我接下来十二个小时就靠这个续命了。\"
ter忍不住笑了，伸手整理他歪掉的领带：\"记得吃午饭。\"
张明宇离开后，公寓突然变得异常安静。ter慢吞吞地吃完早餐，给pgu企鹅玩偶戴上了圣诞帽，然后拍了几十张照片却都不满意。她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综艺节目当背景音，开始翻看手机相册。
最近的照片几乎全是工作相关——排练室、录音棚、打歌舞台。她和张明宇的最后一张合影还是上周在水族馆拍的。ter突然意识到，自从开始筹备合作项目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约会了。
手机震动起来，是kara发来的群组消息：「今天谁去公司？我的耳返好像落在b练习室了。」
ter立刻回复：「我去吧。」反正她今天也没事做。
s大楼比想象中热闹。周末的练习生们三三两两地在走廊穿梭，看到ter时恭敬地行礼问好。b练习室的门虚掩着，ter推开门，意外地发现giselle正在镜子前练习新舞步。
\"欧尼？\"ter惊讶地叫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回横滨吗？\"
giselle停下动作，擦了擦汗：\"改签了。\"她狡黠地眨眨眼，\"听说某人的男朋友又和田小娟关在录音室了？\"
ter顿时涨红了脸：\"我是来帮kara欧尼拿耳返的！\"
\"耳返在那边。\"giselle指了指角落的背包，然后凑近ter，\"说真的，你就不想去"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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