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音乐产业光鲜表面下的肮脏秘密了。\"
boa的公寓灯火通明。她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但眼神清醒锐利。听完录音，她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这已经不仅是剽窃问题了。\"她来回踱步，\"如果录音属实，李总监和环球涉嫌系统性的知识产权欺诈。而董事长\"
\"知情甚至默许。\"张明宇补充，想起档案室那张便条。
ter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热茶，却一口没喝：\"我要公开这段录音。\"
\"你疯了？\"boa猛地转身，\"这等于向整个行业宣战！你的职业生涯——\"
\"如果连自己的作品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职业生涯？\"ter轻声反问。
房间陷入沉默。张明宇看着ter的侧脸，在台灯暖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他突然明白，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我支持ter。\"他打破沉默，\"但我们需要策略。直接公开录音会被迅速压制，必须有更大的舆论声势。\"
boa抓起笔记本电脑：\"让我想想有了！\"她飞快地敲击键盘，\"下周三有"音乐人权益保护论坛"，主办方一直想曝光行业黑幕。如果能在那天\"
三人凑在一起制定计划，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离开时，ter落在最后。张明宇回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boa书架上的相框——一张boa年轻时与一群练习生的合影。
\"怎么了？\"他走回去轻声问。
ter指着照片角落：\"那个女孩长得好像我。\"
张明宇凑近看，确实看到一个与ter有七分相似的少女，站在合影边缘，表情腼腆。照片已经泛黄，至少是十年前拍的。
boa走过来，表情复杂：\"那是jessica jung的妹妹，krystal。她曾经是s的练习生，后来\"她突然停住，\"等等，你为什么问这个？\"
ter摇摇头：\"只是觉得眼熟。\"
回程的出租车上，ter靠在窗边，疲惫地闭上眼睛。张明宇犹豫了一下，轻轻将她的头引到自己肩上。
\"休息一会儿吧。\"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