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解解气算了,打伤了得花钱,打死了要要坐牢。”
二大爷一脸愤怒的说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还不把刘光福的嘴给我堵上,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刘光天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捏着鼻子脱下了自己的袜子,那刺鼻的味道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刘光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二大爷并没有因为儿子晕倒而放过,他手握皮带狠狠地抽在刘光福的屁股上,随着啪的一声响起,那是皮带与屁股接触的声音,然后一声声闷吭传来,直到打累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回去睡觉了。
看到父亲离开了,刘光天连忙拿回了自己的臭袜子,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刘光福有气无力的说道:“二哥,你那袜子真是太臭了,我没被咱爸打死,差点被你那袜子臭死。”
刘光天悻悻的说道:“老三,说话声音小点,咱爸要是被吵醒了,你又得挨打。不是我说你,编瞎话也得多少靠谱一些。”
刘光福反驳道:“二哥,我真听到傻柱在许大茂家里说话。”
刘光天调侃道:“老三,这话别说咱爸不信,你就是告诉许大茂,他也不会信。傻柱在秦淮茹身上花了几百块,连手都没摸过。晚上去许大茂家干嘛,拿菜吗?今天也就是刘光奇来信了,咱爸心情好,要不然非打死你不可。那话你可别再往外说了,要是被傻柱听到,他比咱爸手还黑呢?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许大茂家的桌子上让他用茶缸砸出来一个窟窿。”
刘光福心里后怕不已,还好只是在家里说说,要不然小命不保,还是尽快离开这个院子吧,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