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硬是挤出一丝苦笑。
“可是小姐，你这身体…”顾墨急得直跺脚，感觉自己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焦虑。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可怎么跟沈砚之交代啊！
林清梧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脸色惨白，却眼神坚定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弧度。
她拿起胭脂，在苍白的脸上细细涂抹，遮盖住病态的苍白，强撑出一抹血色。
“我林清梧，从来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是…”顾墨还想再劝，却被林清梧打断。
“帮我更衣。”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顾墨知道，自己再也劝不动她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华服。
这套衣服，还是沈砚之特意为她挑选的，说是要让她在论战上艳压群芳。
此刻，这华服穿在林清梧身上，却显得格外沉重。
顾墨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场论战，对林清梧来说，不仅仅是一场辩论，更是一场…
“顾墨，我的剑呢？” 林清梧突然问道。
“剑？小姐，你要剑做什么？” 顾墨愣住了，这论战又不是比武，要剑干嘛？
林清梧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坚定地望着窗外，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阻碍，落在了那即将展开的论战场地上。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