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夫人那张老脸,刷地一下白了,跟涂了层白面粉似的,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哆哆嗦嗦地指着沈砚之,想骂,又不敢骂,憋屈得跟吃了苍蝇似的。
“你…你…你…大胆!你竟敢…”
“大胆?本世子就大胆了,你能奈我何?”沈砚之冷笑一声,那眼神,冷得跟冰碴子似的,看得王夫人心里直发毛。
他大手一挥,“带走!”
王夫人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像头待宰的肥猪,被拖了出去。
她拼命挣扎,呜呜咽咽地叫着,跟杀猪似的,听得人耳朵都疼。
就在这时,林清梧的目光落在了王夫人紧紧攥着的荷包上。
那荷包绣工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林清梧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走上前,一把夺过荷包。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 …林清梧的瞳孔猛地一缩,“这… …这怎么可能!” 她死死地盯着玉佩,仿佛要将它看穿一般。
“怎么了,梧儿?” 沈砚之察觉到林清梧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林清梧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沈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