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望嘁了一声,有理有据的:“谁知道你进宫后会不会不管我们了,我们又进不了王宫,到时候怎么找你?”
“你……”,艾弗里被他呛住了,半晌才憋出来一句,“刁民!”
“刁民就刁民,反正你得把我弟弟治好”,程西望摸着修玉的头发,泪眼婆娑,“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艾弗里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烦,不耐烦地说:“那你要怎么办?”
程西望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变脸超快:“在治好我弟弟之前,你去哪都得带着我们。”
“行”,艾弗里出奇地好说话,玩味地笑着,“那你跟着吧,不过事先声明,本殿下可不负责你们的安危。”
这家伙绝对是在想着怎么暗戳戳地弄死他们。
程西望都懒得戳穿他,反正他只是要带着修玉进宫而已。
他身上还有一点隐身药水,时效是半个时辰,等摸清楚那颗宝珠的下落后,就带着修玉回人鱼国度。
程西望和修玉跟着艾弗里上了马车,艾弗里嫌恶地捏着鼻子,坐得离他们远远的,嘴上也不放过他们:“臭乞丐,一身穷酸味儿,本殿下的马车都被你们弄脏了。”
修玉窝在程西望怀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程西望也默契地翻了个白眼,和修玉简直是神同步。
艾弗里看着他们两个对视,气急败坏地指着程西望的鼻子:“你们两个臭乞丐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本殿下的坏话呢?小心本殿下把你们丢下去,轧死你们。”
程西望虚伪地笑着:“没有,我们在夸您帅呢。”
艾弗里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臭乞丐,算你们识相。”
到时候让你们死得稍微轻松一点,艾弗里善良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