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侥幸留了一条贱命。”
程西望想起程景尧那副病怏怏的模样,煞有介事地说了句:“那看来过得很惨了。”
修玉没接话,依旧是程西望一个人在说:“你父皇活得倒是挺久。”
就是活得像只老鼠一样。
“不过你和他还是不同的,我没那么好心,他也没那么安分。”
修玉突然看了他一眼,开口了:“看出来了。”
程西望也没生气,毕竟这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程西望轻轻啧了一声,起身去脱外袍:“时间不早了。”
“你要留宿?”虽然早就有预感,但修玉还是肉眼可见的不情愿。
程西望把外袍挂在衣裳架子上,取下头冠,说:“整个皇宫都是我的,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宫人们已经传出不好的话了。”修玉说。
“什么话?反正我没听见”,程西望利落地爬到床里侧,钻进被子里,拍了拍外侧的位置,语气霸道,“快点,躺下。”
修玉熄了烛火,才在他身边躺下,程西望果然又贴了上来。
修玉的脑海突然就被一个叫“替身”的名词侵占了高地,他脱口而出:“我是不是和什么人长得很像?”
长的很像?程西望一下子就想到了玉玉子,又觉得不可能,修玉应该看不到他才对,毕竟玉玉子这会儿就趴在他胸口。
“你和宫门口那只狗长的挺像。”程西望极为认真地说。
“我是说人。”修玉不死心地继续问。
“那没有,不过我和一母同胞的弟弟长得倒是挺像的。”
修玉不嫌烦,又确认了一遍,确认他没有敷衍自己:“真没有?”
程西望嗯了一声。
没有替身,那就是后宫里的其他妃子了,修玉并没有觉得好受一些。
他暗自神伤了几分钟,意识到自己生出的离谱念头后,又清醒过来。
管他和什么人亲近呢。
夜深了,逐渐静了下来。
玉玉子抱着比修玉舒服多了,软绵绵的。
程西望便不免翻了个身,像抱抱枕一样,把玉玉子圈在怀里。
玉玉子对此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