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小比格的爪子按在他手背上,爪垫还沾着枝韫刚才喂的狗粮碎屑。
苏江野想象着未来,无数个黄昏,枝韫敲响他家的门,小狗摇着尾巴扑向她的模样。
也许等它长大些,他还能和一起牵着它去公园散步,看它在草地上打滚,而他和枝韫并肩坐在长椅上。
然而,苏江野想的大错特错。
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什么叫做魔童降世!
因为是枝韫送的小狗,所以苏江野到家的第一晚便让他和自己睡在一间房。
苏江野用指尖轻轻戳它圆鼓鼓的肚皮。小狗痒得直扭,粉色的小舌头一下下舔他手腕。
苏江野被逗得笑出声,顺势将它倒扣在怀里揉肚皮,看着小狗四脚朝天露出粉嫩的肉垫乱蹬,忽然意识到个重要问题。
“哎?你还没名字呢。”
苏江野把狗头扶正,一本正经地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对视。
“你姐姐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小比格歪着脑袋,“汪”地叫了一声。
“这算什么回答?”
苏江野揉着它后颈的软毛。
“总不能以后叫你‘喂’吧?”
苏江野看着它,突然想起开门时,枝韫回眸的瞬间,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枝韫的枝里有个木。
而自己名字的江里有三点水。
“要不……”他撩起小狗毛茸茸的大耳朵,声音不自觉放轻,“就叫你沐沐吧”
等到苏江野开始睡觉的时候。
没想到白天在他面前乖巧的小比格,此时扒拉在他床上,冲他仰头不停的“wer,wer,wer~”
人在干坏事的时候,再苦再累都感觉值得。
狗也是。
虽然大耳朵怪叫驴处于幼犬赏味期,叫声非但不刺耳,反而很招人稀罕。
只是苏江野对睡眠的要求很高,再加上他这段时间睡眠不怎么好,一有点动静就睡不着。
半夜苏江野被它吵得实在没法休息,就把狗粮和它的小窝放在游戏房里,那儿的隔音效果好。
小比格刚被苏江野放进游戏房里,就用两只前爪子不停的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