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的我膝盖好疼,我不想擦药了。”少女语气委屈里带着骄纵。
周鹤雪平日最烦有人在他面前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有那个哭的时间还不如想想如何将问题解决好。
但枝韫不一样,见她委屈得泪花扑簌簌的落下,周鹤雪下意识的觉得亏欠和心疼,责怪自己在密室里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受伤。
周鹤雪把人弄哭了,他手忙脚乱抽出纸巾,纸巾蹭过她娇嫩的脸颊,却怎么也擦不尽簌簌滚落的泪珠,反倒将她眼下晕成一片朦胧的粉。
“枝枝。”周鹤雪似乎很少叫她枝枝,尾音缱绻,掌心还悬在她腿边,此刻却不知该落在哪里,“别哭了,膝盖得擦药才能好,不处理会留疤的。”
少女鼻尖泛着红,仰起湿漉漉的眼睛,浓密的睫毛挂着泪,活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兔子:“可、可我真的怕疼”
尾音带着破碎,漾出细小的涟漪。
你刚刚不是说不怕疼?周鹤雪对上她央求的眼神,心脏犹如被人蹂躏,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那你怎么样才能乖乖的让我给你擦药。”周鹤雪已经开始思索该给枝韫买珠宝首饰呢,还是买包包别墅。很快他就想好了,都买!
“我有钱,我、很、有、钱!”枝韫瞪了他一眼,看不起谁呢!
“好好好,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听话?”
“以前我受伤,妈妈给我擦药时,都会亲一下我的额头”
空气凝滞,枝韫再次挤出一连串的泪,吸着鼻子哽咽出声,说出的话可把周鹤雪心疼坏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你…会不会厌烦我?”
周鹤雪有些好笑,又涌上莫名的酸涩,指腹覆在少女眼角,叹了口气,嗓音怜惜哄着她,将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怎么会呢,我永远不会厌烦你,枝枝不哭了好不好。”
周鹤雪既心疼又束手无措,他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呢。
我宁愿你在我面前任性,耍小脾气。
也不愿意你在我面前落泪。
我会心疼。
周鹤雪的掌心贴着枝韫纤细的肩膀,望着少女耷拉着小脑袋,准备俯身用她妈妈安慰她的方式,来安慰她。
枝韫扬起脸,泪眼婆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