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在没有接回季家前,他是被人唾骂的私生子,母亲也不待见他对他言语伤害,骂他没有用,不能让季父将他们母子二人接回季家。
母亲会将他和季砚辞做比较,考得没有季砚辞高他会受到责罚,在鞭打和唾骂声中他变得优秀,而他的优秀在母亲眼里不过是进入豪门的入场券。
开始的季瑾羡慕季砚辞有一个温柔的母亲,后来的季瑾羡慕季砚辞有枝韫陪他,而他什么都没有。
他母亲是小三上位,骨子里的卑劣让他抢走季砚辞的一切,季家继承人,和枝韫。
可后知后觉才发现,他抢走枝韫或许是因为早在年少相处中就喜欢上她,只是那时候的他下意识忽视那抹情愫。
“季瑾!生病了要好好休息,恢复的才快。”
“我还有更快的退烧方法,我想试试。”他脸颊有些烫,“但需要你配合我,韫宝。”
枝韫坐在黑色沙发上,长腿交叠,红唇叼着一根细烟,表情慵懒微微低头,打火机蹿出焰火。
细白的皓腕倚在沙发上撑着头,眯眼吐出白雾,清整个人看上去带着漫不经心的肆意。
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季瑾看的有些入迷。
可能是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太久,狐狸眼直直看过来,轻笑一声,“看什么?”
“想要。”他想亲,想咬,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开着冷气,房间的温度却在攀升,风将女士香烟的味道带到他鼻尖,点燃他。
“过来。”枝韫坐姿随意,令他着迷的狐狸眼满是餍足,翘起的红色高跟鞋在空中勾动,他心跳也随之被她勾动,她命令。
“韫宝。”季瑾胸口剧烈起伏,得到命令后他下床想和她坐在沙发上,拥住她。
“谁让你坐沙发了?”尼古丁蔓过的嗓音有些沙哑,说不出的性感。
他爽到了。
脸红温,季瑾身体紧绷,跪着不动。他跪在他面前,像驯服的小狗,她身上的幽香钻进他鼻里,贪婪的呼吸。
身旁的手颤抖,握住面前的红色高跟鞋,在露出的莹白落下虔诚一吻。“主人今天很漂亮。”
枝韫鞋尖勾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视她,微微俯身贴近他的脸庞,一口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