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男人倾身压过来吻上她的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眼底是欲望和狂热,越挣扎咬的越紧。
枝韫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唔唔抗拒声,嘴上传来刺痛,狠狠反击咬回去。
姓季的都是一群疯狗?这么喜欢咬人。
枝韫一点力没收扇到他脸上。
男人脸红了,被扇红的。
“季瑾,你是狗吗?”
失控的疯犬。
被扇到头都偏了的男人怔了一瞬,摸向火辣辣的侧脸,舌尖顶了顶腮帮,清醒几分,自嘲地哼笑出声:“呵,抱歉,刚才是个意外。”
他搬用枝韫的话。
枝韫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意外能意外到亲她嘴?还顺便咬了几口?
枝韫很不耐烦了,她有必要去打狂犬疫苗。
季瑾视线落在枝韫身后,攥住枝韫的手腕还想再继续。
“季瑾,你他妈给我松手。”季砚辞怒吼从身后传来。
季瑾抬起下巴,突然轻笑出声,“你以什么身份……”
话还没说完,左脸狠狠挨了一拳。
猝不及防之下他被打的后退几步,季砚辞将枝韫护在身后,“无耻。”
季瑾口腔内壁和牙齿磕碰受伤,铁锈味在嘴里溢开,视线从枝韫落在季砚辞身上,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袖扣,卷起衣服,一拳狠狠打了过去。
“季砚辞,需要我提醒你吗?她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这是我和她的事情,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哪来的立场对我们管教?”
不提还好,一提到分手两个字,季砚辞彻底破防了,之前他怕吓到枝韫,因此在枝韫面前装的人畜无害。
此时季砚辞被惹怒,手背立马崩出清晰的脉络,有些凶野乖戾,和平日判若两人,“她为什么和我分手你不清楚吗?”
季砚辞知道枝韫有她的难处,他不怨枝韫,他只恨自己无能让她受这么多苦。
季砚辞将枝韫推到傅淮京身边,转身和季瑾扭打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季瑾作为继承人培养,接受过系统的体能训练和格斗技巧,而季砚辞的拳头来自实践。
年少时许多人为讨好季瑾经常霸凌季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