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将季砚辞踹开,季砚辞握住她的细腿,在她脚背落下吻,“别管他,我们继续宝宝。”
“够了,滚蛋。”
枝韫起身整理被他揉皱的裙子,季砚辞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在她后背轻咬。
“季砚辞,你还上瘾了是不是?”
挨批后他委屈巴巴帮她提上背后的拉链。
“宝宝,我们又不是在偷情,干嘛要这样。”
枝韫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口红被他啃掉,嘴皮也被他咬破。
她今日穿的是件小v领上衣和短裙,锁骨和更深处多了些暧昧的痕迹。
她熟练的从衣柜里拿出季砚辞的白衬衫套在外面。
在枝韫收拾的时间里,季砚辞烦躁的打开门。
客厅里两个男人沉默的坐在沙发上。
枝韫刚出卧室,一抬眼,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视线相撞。
男人眉目英挺,鼻梁处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镜片下是漂亮的蓝色瞳孔,上身穿着一件灰色丝质衬衫,浑身散发上位者的压迫感,矜贵疏离。
枝韫在对视上的瞬间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季砚辞的表哥傅淮京,北美财阀掌权人,中美混血,也是先前给季砚辞打电话的男人。
傅淮京朝枝韫微微颔首,旋即移开眼。
很早之前傅老爷子因季砚辞和她走的近,让傅淮京调查枝韫,在下属传来的资料袋里有一张她的照片。
女人美得极具侵略性,狐狸眼透着冷艳,眼尾略微上挑。若单看她的脸,可能会觉得她是个美则美矣但毫无灵魂的花瓶。
可了解后才知道她并非如此。
“你表哥来了,我先走了。”
季砚辞扒在门口像目睹妻子远去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少夫。
送走枝韫他眼眸变得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
“你是她的狗吗?”傅淮京冷不丁出腔。
“还不明显吗?”季砚辞抬指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连表哥都不愿喊,“你没事来这干什么?”
季砚辞烦躁的很,傅淮京来这都把他的宝宝吓走了。
傅淮京嗤了一声,他这个表弟倒是个纯爱,会给人当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