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堇琰靠在车厢上,神色凝重道:“若是给那些女人知道今日妖道的判词,恐怕大王就算有心护我,也难护得住我!还好,我提出要对赌!”
“否则,那些女人身后世家奏请杀我的奏折,明日便会堆上大王的案头。”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内格外清晰,一时间,车内陷入了短暂而压抑的沉默。
突然,宁堇琰眼眸陡然一亮,一道灵光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睿智与狡黠,仿佛已经找到了破局之法。
她转头看向一旁侍奉的桑芩,有条不紊地吩咐道:“桑芩,有两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你务必去妥善安排。
其一,将堇夫人之所以能在宫中备受大王宠爱,与我家传秘法制作的冷皂联系起来。这冷皂的功效,你可以适当地夸大一些,但也别太过离谱,顺便把玉颜阁的名声大肆宣扬出去。
要知道,女人嘛,对这些能让自己容颜更美的东西,向来是趋之若鹜,如此一来,既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又能为我们芷兰院积攒些人脉。”
说到这儿,宁堇琰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继续说道:“其二,你尽快传消息给宫外的掌事刘司,让他即刻派人严密盯着咸阳府大牢里的徐福。
仔细留意是哪些人去与徐福来往,还有宫中任何细微的异动都不能放过。这一个月内,那些人既然想让大王无子,除了直接对大王下手以外,最有可能的,便是想方设法让我无法受孕。
咱们必须提前做好防范,不能让他们得逞。”
说话间,马车缓缓从侧门驶入了芷兰院。
宁堇琰优雅地从马车上下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着赶车的甲卫轻声说道:“今日劳烦兄弟了,多谢。”
那赶车的甲卫受宠若惊,连忙躬身行礼。
桑芩跟在宁堇琰身后,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主子,您为何会对一个普通的马夫如此客气呀?他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宁堇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桑芩,眼神中带着几分认真与教诲:“桑芩啊,你要知道,如今咱们芷兰院已然成了咸阳宫众人瞩目的焦点,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言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