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始皇政心里想,堇儿着实是单纯又胆子小,孤不该在她面前说要剥了别人的皮,她这样的小女娘就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不该受此惊怕。
抱了一会,宁堇琰实在有些累,扬起小脸想要告退:“大王,明日秋日宴,臣妾想要回去早点歇息了。”
始皇帝抬眼看看她确实一脸疲惫便点头同意:“堇儿先睡,孤晚一点过来陪你。”
宁堇琰行礼退下,提着带过来的玄鸟,带着在门口等候的桑芩等人一同离去。
进了芷兰院,待暗卫悄无声息地退去后,桑芩赶忙凑到宁堇琰身旁,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问道:“主子,您说大王这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呀?”
宁堇琰神色淡定,任由桑芩轻轻取下自己头上华丽的凤钗。
神情淡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大王执念太深,不是这个徐福,便还可能有别的李福。欲望不过是旁人浇的一掬水罢了!都是自己心生的!”
其实,原本她打算在秋日宴上一举揭穿徐福的真面目,不过如今看来,似乎不用再刻意安排了。
现在只需将徐福的师兄妥善安排好,静等着大王查到线索,前去问话便可。
这下徐福便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
宁堇琰并未等到始皇政过来就寝,李公公派人过来说大王因政务繁忙在章台宫歇下。
宁堇琰便早早洗漱睡了,因一件大事了结,又因独自一个人占着一个大炕,她反倒落得个清静自在。
虽说她腹中已有了小生命,却并未像其他孕妇那般有强烈的妊娠反应。
只是身体里多了这个小生命后,她最近变得格外嗜睡。
正好趁那男人不在,她能好好睡个安稳觉。
不过亥时三刻,宁堇琰便侧卧在柔软的床榻上,枕着福宝特意为她定制的袖箭,缓缓进入了梦乡。
那袖箭被精心包裹,触感微微发凉,仿佛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而另一边,始皇政躺在章台宫的床榻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早已习惯了日日歇在芷兰院中,与宁堇琰相伴而眠。
突然今日独睡在章台宫,他竟有一种莫名的错觉,仿佛是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