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严肃地叮嘱道:“子奚,你务必将这封信悄悄送到醉秦楼的刘司刘掌柜手中,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莫要被人发现。他见到信后,自会知道该如何做。”
子奚领命匆匆离去,宁堇琰紧绷的心弦这才稍稍松弛了些,可内心的忧虑一直翻涌。
她暗自思忖,倘若徐福真如自己所料,是阐教余孽,那么这耸人听闻的窃国运之事,只怕并非无稽之谈,极有可能是千真万确的。
宁堇琰秀眉紧蹙,脑海中思绪飞转,眼下这错综复杂的局势,如此大事,能够处置徐福的关键人物,唯有始皇政。
要不是顾忌始皇政依赖徐福要找长生不老药的事,她现在就想派人一刀把那妖道嘎了!
无论如何,即将到来的秋日宴,便是她绝地反击的绝佳时机,她定要在这场盛宴上,将徐福与阐教的勾结公之于众,把他死死钉在阐教这破败不堪的贼船上,让他再无翻身之日。
毕竟在这以孝道治天下的秦朝,弑师之罪等同于杀父,乃是人神共愤的大逆不道之举。
一旦坐实徐福这罪名,他便再难兴风作浪,如此一来,或许能保大秦这驾马车在历史的大道上,稳稳当当地多行驶几年。
另一边,始皇政正端坐在书房之中,手中翻看着王翦呈上的情报,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之色。
他微微皱眉,喃喃自语道:“看来这徐福在江海一带确实颇负声望,只是这求长生不老药之事,究竟是真是假?”
王翦躬身行礼,神色恭敬,摇头说道:“坊间传闻,只说这徐道长能掐会算,所卜之事甚是灵验。但关于长生不老药,却无人能证实其真假。
大王您如今正值弱冠之年,风华正茂,我大秦国力昌盛,必将千秋万代。这长生不老药之事,着实可从长计议。”
始皇政听闻此言,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中略带惆怅:“孤的祖父,孤的父亲,皆未享高寿。这偌大的大秦江山,需要精心治理,而孤的身后,却尚无堪当大任的继承人,每每思及于此,孤便忧心忡忡。”
王翦说得口干舌燥,瞥见案几上的茶杯,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拿过,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仰头便是一大口。
随即赞叹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