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急匆匆的走了。
“这位三奶奶,还真是雷厉风行。”绵绵笑着说道:“记得刚见她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怎么觉得近两年这位三奶奶不太一样了?”
冯氏叹道:“她的长子长女年纪渐大,没几年就要说亲婚嫁了,她这当娘的能不急吗?”
绵绵偏头:“于家又没分家,这些事不是公中出钱吗?”
既然公中出钱,有便宜干嘛不占?
“要不说你还年轻呢!”冯氏给了闺女一个无比优越感的白眼,才说:“于家这种人家,公中出的钱都是有定数的,儿子还好些,聘礼什么的面上都差不多。可到了女儿的嫁妆,公中顶多就给出些穿的用的,那压箱银是没有多少的。当娘的要是手里有钱私底下就能多给个压箱银,也省的女儿嫁了人手里没钱受制。”
“原来是这样啊。”绵绵前世看了那么多小说哪能不懂这些,不过是为了给老娘捧场才问。这会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顺带拍了一记马屁:“还是娘亲您懂的多。怪不得家里给我准备了那么多嫁妆呢,我以后一定牢记您和爹爹的苦心,不让旁人为难了我去。”
冯氏被女儿捧的很开心,就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