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许老爷子了。他是益州府城人士,生前曾是国子监司业。”
“司业?官职很大吗?”绵绵只知道国子监有个祭酒的职位,还是前世看红楼看到的。
玉宽点头:“从四品。咱们益州百年来的进士一共不到三十人,能做到四品的不超过五个。”
“这么少啊?”绵绵吐了吐舌头。
冯氏感叹道:“唉,寒门学子想要出人头地一向都不容易。读书艰难不说,好不容易考出功名,要谋求官职又是难上加难。”
“不过哥哥如今拜了个好师傅,将来的路起码比别人容易些。”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绵绵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您要是实在担心哥哥的前途,不如想法子多挣些银钱。论起来,读书花费不过是小头,以后科考谋官才是大头呢。若是哥哥考不中进士还好,若是不慎考中了,娘您还得在京城给哥哥买个宅子,那花费可海了去了……”
听到闺女的话,冯氏也跟着发愁了起来:“你说的对,咱家那点私房到了京城估计连个两进的宅子都买不起……”
玉宽头疼的看着眼前这娘俩,无奈的喊道:“娘,您想的太长远了,儿子这会连童生都不是呢。”
冯氏怼道:“这我还不知道吗?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以后的事不提前做些打算,难不成等你七老八十了才去想?”
玉宽一缩脖子,得,家里这俩女人都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