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叼上了，然后昂首挺胸的爬到方笑笑的面前。
方笑笑看着这一幕，非常的开心，不停地抚摸代号17的额头，以示嘉奖，不过代号17早就怒火中烧了，要是余珊珊知道这件事，还不得把方笑笑给生吞活剐了。
不过代号17也是非常清楚，现在的方笑笑，也已经失控了，要是换做平常，她连一些过分的举动都不敢做，所以代号17在心底也是原谅了她。
但是有个问题很头疼，总不能一直这样当狗吧，而且幻境中的时间跟现实的时间不同，要是这么当狗个三年五载的，还不如直接原地自爆得了。
代号17想了无数个办法，都没有想到一个可以实际行动的，现在自己说的话越多，可能越会刺激到方笑笑，既然不能忤逆她，那么能不能先顺着她的意思来。
反正已经当过狗了，还有什么比当狗更屈辱的呢？
“方笑笑，我愿意做你的狗！”代号17十分为难的说道。
方笑笑听到这话以后，呼唤着代号17来到她的身边，然后摸了摸“狗头”，笑着说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吗。”
代号17虽然心底十分生气，但是脸上还是浮现出笑容，伸出舌头来，努力讨好方笑笑。
方笑笑见状，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肉骨头，直接丢在代号17的脚下，这下是真把他当狗来养了，代号17强忍着恶心，之前当乞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羞耻过，现在为了让方笑笑苏醒，只得低着头，用舌头舔着骨头。
代号17在心底发誓，这是第一次当狗，也是最后一次当狗，要是谁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那么就等着他的怒火。
屈辱，是真的屈辱；折磨，也是真的折磨。方笑笑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来，本来还在舔骨头的代号17，突然感觉脖子上被拉着一样，回头一看，是方笑笑拉着狗绳。
也不知道幻境里面的其他人有没有思想，反正方笑笑牵着代号17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好像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疯狂。
直到方笑笑“牵着”代号17来到一处公园，代号17看到，这里有许多人正在遛狗呢，方笑笑可是真把他当做狗了，不是说“舔狗”吗，哪里有“舔狗”变成真的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