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不知疲惫的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却无人应答,最终归于寂静。
赵支书放下听筒,摇摇头,“没人接。”
刘翠莲两只手死死攥在一起,急的跺脚,“这死丫头,关键时刻怎么不接电话啊!”
许宁她联系不上,许青豪她又不愿意联系,难不成这糟老头子出殡就指着她一人不成?
她才不愿意!
她咽了咽口水,转转眼珠,迟疑着问道:“赵支书要不,再帮我打个电话?”
赵支书看她一眼,脸一垮,语气加重,“你当这电话说打就打?”
见她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赵支书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别在这杵着,快回去准备丧事。”
刘翠莲撇撇嘴,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走出去的同时,心里还止不住的腹诽:她就活该养了两个赔钱货,关键时刻,谁也指望不上!
许青青快痛死了,此时此刻,她感觉她的肚子就像要炸开一样。
好在这个疼痛不是持续性,而是阶段性的。
趁着不痛的间隙,她爬起来挣扎着打开灯,声嘶力竭地喊道:“宏深哥!宏深哥!”
林宏深在隔壁屋,没和她睡一起,自从她月份大了之后,林宏深就不愿意挨着她睡了,说害怕晚上睡熟了压着她肚子。
再者她预产期是在这个月末尾,现在还是在月中,理应没什么事,她也就由着他去了。
哪知道这生产的事半点不由人,偏偏没按照预产期来。
等了半天,林宏深也没进来。
剧痛再次向她袭来!
痛的不行的她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和委屈,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朝房间外挪去。
每走一步,冷汗就从她额头冒出,打湿了鬓边的碎发。
“林宏深”
深夜里,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显得格外凄厉。
终于,她颤抖着推开了林宏深房间的门。
屋内,林宏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呼噜声此起彼伏。
许青青看着眼前的场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