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失,“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有些语无伦次:“许姐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意思”
许宁逼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并不是这种咄咄逼人的性子,无奈林殊兰要在她底线上反复横跳。
既然她非要送上门来找骂,那她也只能满足她。
“我我”林殊兰面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从小就在林家的宠爱中长大,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又碍于有刘娅玲在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宁却不放过她,继续说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觉得有些人,还是得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行,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你说呢?小林同志。”
既然已经开了头,许宁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林殊兰已经完全懵了,她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许宁,说起话来竟这么犀利。
搞得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招。
她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刘娅玲,试图向她求助。
可一向对她颇为宠爱的刘娅玲,此刻却眉头紧锁地盯着她。
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慈爱与偏袒,林殊兰的心猛地一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是触碰到了刘娅玲的底线。
刘娅玲虽然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但在陆家的事情上,终究还是更向着许宁这个正牌儿媳。
“殊兰,你太让我失望了。”刘娅玲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陆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了?我原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看来是我错看了你。”
林殊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在此时发作。
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刘娅玲继续说:“再说谁跟你说不办婚礼的?
之前不过是因为小许他们在深城,离得太远,这才耽搁了一段时间,
这次他们回京市,除了过年,也是为了办婚礼。”
这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林殊兰脸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