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事要问许宁。
来找许宁自然是为了看病,但这些天下来,她倒觉得罗玉清健康的很,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没有。
至于罗玉清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来找许宁看病,这事还得从上上个星期说起。
上上个星期,也就是她来找许宁看病的那个星期。
罗玉清终于还是忍不了了,直接递了一沓钱给她,明说要辞退她,说她身上的味道打扰了她的创作。
罗玉清是个画家,日常创作都在家里,对家里的环境以及舒适度要求很高,这也是她请保姆的原因。
她没生孩子,家里就只有她和张书记两人。
杨晓丽每天的活就是打扫卫生和做饭,但工资却能拿25块钱一个月,足足比市场高了5块钱,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保持安静。
就这种条件,杨晓丽当然不愿意被辞退,连连表示她已经去看了医生。
因为她是个军属,罗玉清又是深城二把手的爱人,碍于情面,也不好再说要辞退她的话。
但也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若是一个星期后她身上的味道还是这么大,那说什么也不行了。
幸好,在她用了许宁的药没几天后,她身上的味道就开始慢慢减小,一个星期后甚至达到了不凑近闻就闻不到的地步。
罗玉清啧啧称奇,说她之前有朋友得了这种病,去港城那边都没看好。
其实别说罗玉清,她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没想到那药效果这么好。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这工作确实是保住了。
张书记是个大忙人,有时候忙起来晚上都不着家。
但每个周的周六晚上,张书记都会雷打不动的回来陪罗玉清吃饭。
这也是杨晓丽最忙碌的时刻。
不过上个周不知道咋回事,张书记一回来,就阴沉着一张脸。
连饭都没吃,就把罗玉清叫进了卧室。
老式的门隔音都不好,杨晓丽虽然在厨房,但也知道两人在关着门吵架。
“年轻”、“孩子”、“只顾自己”这几个词顺着风飘到了她的耳朵里,她没在意,继续切着她的土豆丝。
看来天底下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