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那你成功了,你就非要对我们三营这么狠吗?”
如果许宁在台上估计得说一句你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但现在的人可不知道这些,一时间,竟真的有了一些祸水东引的味道:
“呵,人家给他就真的敢要,也不想想,那可是新来的炮车诶!”
“老陆确实做的有点不地道啊,这不是把老王架在火上烤吗?”
“看三营都闹成什么样子了,要我说,换个赌注不就行了!”
听着周围人的话,许宁咬着唇,一脸担心的看向台上的陆明远。
哪知陆明远既没有动气也没有发怒,始终面色冷淡,目光平静。
“第一,不是我要跟他赌,是他主动要来跟我赌。”
“第二,不是我想要赌注,是他主动提出来要有赌注,而且我们两人的赌注都是由他指定。”
“最后,”他的双眼像是蒙上一层寒霜,“我的赌注是京市的学习机会,我想,这应该并不比炮车差吧!”
在场的都是部队里的人,谁不知道这次的京市学习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这个赌注岂止是不差,甚至可以说比炮车更好!
陆明远的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每一句话都响亮地给了王建明一记耳光。
他双目猩红,恨恨地瞪着陆明远,几次欲开口,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好话歹话全让陆明远一个人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一旁的赵团长眼神欣赏地看向陆明远。
什么叫格局?这就叫格局!
但他心里还是不赞同将炮车作为赌注,毕竟炮车对一个陆兵营来说确实太重要了。
他刚想出声准备劝阻两句。
没想到陆明远冷冷瞥了王建明一眼,主动开口:“我可以不要炮车,但是你也不能——
再做三营的营长!”